的摆设罢了,尤其贴身服侍的内侍,所以做起事来毫不避讳,根本都当人不存在。
可是傅萦到底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,不习惯将下人看成摆设,更不习惯在人前表演亲密。
她就使劲掐了他健瘦的腰两把。
“你还有心思说笑。说的都是正经的呢,万一真按着我说的,你们朝廷里那些人抓住你的把柄呢。”傅萦忽然想起当日在赵家的马场上萧错飞身来救,真正是与大周朝使臣面对面的。
想来当时使臣已经认出了他,所以才会特地邀请他同席,还没有戳穿他的身份。
“上次来的那些大周的使臣是谁的人?是偏向于你的吗?”
傅萦一句话就问在点子上,着实叫萧错不得不刮目相看。就连一旁垂首当空气的阿圆都在心里赞了一声好聪明的七姑娘。
萧错双手握着她的腰肢儿,低头审视她。
这段日子她又长开了一些,容貌自是不比他差,最要紧的是她眉间微蹙。水眸明亮,眉目之间显得清明睿智。
或许他不应当她只是个单纯的小姑娘。活许也该将一些事拿出来与她分享的。
萧错对着身后摆了摆手。阿圆立即悄无声息的退下,将厢房的空间留给二人,还将门帘拉好,在外头守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