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并非不能解决,她还有时间可以去争取。
一夜无话。
次日上午,萧错来接傅萦。
“昨儿那位傅姑娘只说是经营了药材行,又没有说是哪里,咱们要去哪里找?”傅萦带上了白纱帷帽,任萧错牵着手走出院门乘马车。
萧错笑道:“我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。城里的药材行不过就是那么几家,她还能飞天遁地?再者说,若真不想相见,她只需拒绝便可。也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最不喜欢强迫人。”
“你倒是自信。可是她未必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啊。毕竟已经一别四年了。”傅萦撩起窗纱,正瞧见萧错潇洒的跃上“御风”。他今日一身绚烂的大红箭袖锦袍,艳的仿若朝霞,“御风”银白缎子一般的毛色与之呼应,艳极雅极。
傅萦看的有些陶醉。
萧错策马跟着马车旁,早察觉到她的注视,偏不好意思去看她。平日里逗她惯了,真正她用这样眼神来看他时,他反而说不出调戏的话,自己却紧张的不行。生怕哪里表现的不得当让她不喜。
傅萦只望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,就已觉得心头砰然。他那略有些小别扭的表情,着实太过惹她的喜欢了。
她也担心萧错万一忽然回头,竟看到她像个花痴一般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