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情况。可是傅萦不同。她身骄肉贵的不说,偏还赶上她今日不舒服。
萧错心里怒火翻腾,又担心傅萦的状况,手上动作飞快,小船很快就离开了湖心,追赶而来的黑衣人甩开很远。
临近岸边,萧错抱起傅萦,也不耐烦等小船靠岸便飞身越起,蜻蜓点水一般的飞掠上岸。
这一侧并不似方才登船之处是有人工修建了马头,此处是野地,碧草茵茵看,树木参天,若要绕回王府也是要走好大的一个圈。萧错将傅萦放下,就在她身前半蹲下,道:“我背着先去看大夫。”
“我没事,还是先去安全之处,万一那些人追来呢?”
“没事,只要上了岸就不怕了。在水上施展不开,在岸上就是他们一起上我也能护你周全。”
傅萦禁不住回头去看湖面上已经逐渐要翻倒的画舫,想起方才船上的惨状,心里阵阵发凉,手脚都冷了,小腹处坠痛感更加明显了。
比起从前月信来时,这一次要疼的厉害许多。
这两年在东盛宫中,帝后为了她日后在大周做个合格的媳妇,不仅调教了才学,更是调养了她的身子以备生育,这一次却是如此难受。
傅萦沉默的靠在萧错背上,即便不说话,萧错都能感觉得到她的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