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等你睡着我在走,这样你睡醒时我就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傅萦翻了个身,将脸埋在萧错怀中,手臂搭着他健瘦的腰。许是疲累,也许是孕中缘故,这一觉睡的倒是极深沉。
只是萧错的话没有兑现,因为她腹痛疼醒的时候他还没回来。
天色暗淡,日暮西沉,看来明日当是个与雨天。
傅萦下腹坠痛的流冷汗,挣扎着爬起来唤人:“来人,来人!”
过了片刻,矮个子的媳妇子快步进来,“太太,您有什么吩咐?”
傅萦吸着气以镇痛,说出的话断断续续:“快去,请大夫,我不行了。”
那媳妇子瞧着傅萦脸色煞白,当即也唬的面色铁青,三两步奔到近前,却见她细棉的裙子上染了一片红,血色在蓝色细棉布上变成了深褐色……
“天啊!快,快请大夫!”飞奔着出去,到了廊下催着先前高瘦的那个媳妇子出门。
自重生至今,她是第一次感觉到这般难以忍受的坠痛,比小日子时的疼要放大千万倍。冷汗一瞬浸透了背脊,她恐惧的抱着腹部,强撑着不想失去意识,然而眼前却一阵阵发黑,身上冷的像是从冰破的湖水里捞出来。
脑海中不停反复叫着萧错,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