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嚣张极端的性格,一定会想方设法从银鹰中获利,以填补自己输掉的家财。况且他早已对秦海的接班人身份不满,对于自己开源节流和规范管理的做法嗤之以鼻,暗中阻扰。
陈鹰明想了想,无奈地叹了口气说,“老三好赌成性,自家都是做这种生意的,怎会不知道是个无底洞?最近听说他买了一艘游艇,估计就是亏空的那些款子买的。”
那些莫须有的罪名,以及下三流的诡计,或许只有三叔能想出来。可是以雷子扬的性格,怎会这般附和?秦海思考了半个月,得出的唯一答案就是他已经按耐不住了,想要在与老金的交易前把他拉下来。
“老金那边你交待好了?”这些日子以来,陈鹰明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差,精神也到达了散焕的状态。
秦海看了一眼时间,点头回应说,“其实那边的货还没赶出来,这次主动提出船期推迟,刚好合了他们的意思。”
“嗯。”陈鹰明脸色大变,握住茶杯的手也在不断颤抖。
秦海见状,关切地问道,“阿公,你的手怎会抖得这么厉害?”
他摇了摇头,又点点头,望向秦海的目光流露出一丝伤感,“老毛病了,年纪大身体肯定越来越差,银鹰的事情又让我费神。年轻的时候拼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