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部门的叛徒,被三叔收买。”一股无法压抑的痛心油然而生,陆晓岚锁住梁洛美的双手,高声责骂道,“叛徒,从前所有的正义和公正都是谎话,你对得起死去的邹宇吗?”
提起邹宇两个字,梁洛美疯了似的怒骂到,“如果他不是坚决离开银鹰,就不会死,那是自作自受!说到叛徒,你何尝不是为了成为秦海的女人,抛弃了自己的身份?”
也许恼羞成怒,陆晓岚擒住梁洛美的手在一点点地收紧,力度大得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,“别无.耻地将我与你对比,即使我不是卧底了,也不会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。”
“你我不过是同一种女人,秦海坐在那个位置上,双手沾满了多少人的血?”梁洛美姣好的脸容因为愤怒而扭曲,毫无血色的嘴唇早已咬破,鲜血缓慢地从嘴角渗出。
有那么一瞬间,陆晓岚的脑子是空的。无可否认对方揪住了她的弱点,游移在黑与白之间太久,爱情早已掩盖住秦海嗜血的本性。即使义无反顾地去爱,那种被道德折磨的日子,都让她陷入纠结而痛心的循环中去。
她曾经因为爱上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男人,而愧疚不堪;她曾很努力想要把秦海从银鹰中抽离,可是一次又一次以失败告终。
这段爱情,沾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