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,半天,抬头说道,“小闫老师,我不想上学了。”她回头看了一眼木屋,“nǎinǎi年纪大了,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,需要人照顾,我很怕我去上学,回来nǎinǎi就没了。”
敏艳nǎinǎi的身体状况确实看着不太好,闫妍能体会小姑娘的焦虑,她伸手替小姑娘擦干净脸,低头看着她,“nǎinǎi现在的状况,不是你一个人能照顾的。你有爸爸电话吗?你给爸爸说一下,看看爸爸能不能回来一趟。”
能和爸爸联系,小姑娘开心的笑了,随即小脸又垮了,“爸爸在外面打工很辛苦,我应该照顾好nǎinǎi的。”
闫妍直觉心疼,她将小姑娘搂进怀里,安抚的摸着她的背,“赡养老人是成年人的义务,nǎinǎi这个样子,我们应该要通知爸爸的。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很听话,很懂事。”
班里留守儿童很多,大多数都是祖辈在照看,普遍比同龄的城里孩子听话、懂事、早熟,自卑又敏感。闫妍自知帮不了许多,但能帮一个算一个。
她拿出手机,按照敏艳报出的手机号拨通敏艳爸爸的电话。电话那头嘈杂,听得出像是工地。闫妍自报身份,就把电话给了敏艳,父女两用山里方言jiāo流,小姑娘时而难过时而开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