韧,是打不出这片家业的。
也正因为此,他一定比任何人都不愿失去,也不会轻易地屈服——
“应该是在那里,错不了的。”温书眸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,爱恨交织,令人不想入非非都难。
“展姑娘为何没有与那位在一起?听姑娘所言,那位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,足以给姑娘倚靠。”
“我虽喜欢那个男人,却忍受不了他的臭脾气。阴晴难定,变幻莫测,一个不乐意,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杀,毫不容情。”温书愤愤地攥紧拳头,论演戏的功夫,她虽不高明,要骗过一个全然不了解她的人,却也不算什么难事。
苏敬轩下意识地点头,看到温书在看他,又飞快地报以同情。“的确,和这样的人在一起,姑娘太辛苦了。一个不留神,可能就有性命危险。”
“我心知和他在一起,难以长久,但我仍然不愿离开他。直到有一次,他大发脾气,还把我的姐姐给杀了,我再也忍受不了这个人,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他。”
“有这样的事?”
“事情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,但我每每回想,都是痛苦万分。”温书从容接口,脸上也颇为伤感。
“那姑娘便这样离开了他?哦,我是说,姑娘难道不想为令姐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