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书说不上来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,理智告诉她,金钟楼一定有什么苦衷,她现在的难受只不过是女人的占有欲在作祟罢了。
然而,她的心依然无法平静。
金钟楼虽然是个温柔体贴的人,对每个人也都很有礼貌,有着良好的教养和风度。但这种温柔,是不一样的。
譬如汪大小姐,又譬如横眉山奚掌门的千金奚大小姐,以及其她的许多女子,有礼的同时总是恪守礼教,极有分寸。他并不是那种对所有人都千篇一律温柔无下限的男人,这样的人,不是温柔,而是祸害。不但祸害了别人和自己的所爱,也祸害了自己。
正因为温书清楚地知道金钟楼是什么样的人,才在乍听到那些话时,这样的吃惊和无法忍受。
“展姑娘?”苏敬轩回头,“你这是?”
“天还没黑呢,这两人也太着急了,我们走吧。”温书摇摇头,当先下了楼,东南西北跟在身后,很快就离去了。
苏敬轩被温书一句话说得莫名其妙,停下脚步,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声响,顿时明了。嘴角勾起一抹笑意,也下楼去了。
而与此同时,房间里的金钟楼却怔愣当场。他的耳力之灵,堪称天下第一。温书满含醋意的话语,一字不漏地全都进了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