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小脸儿也越来越红晕,引得左边劳作的两个小伙子时不时的往她这边儿偷瞟。
“吡!”
一声清亮的哨音划过,闷头干活的村民们就往地头涌过去——送水人员到了,大家可以喝点儿水短暂休息一会儿了。
“夏,快歇会儿。”哨音落下的刹那,赵玉兰扔下镐头转回身就帮女儿擦汗,眸中的心疼清晰可见,“夏,爹和娘不是心狠”
“娘,我知道你们是怕村里人笑话我。”初夏边说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,这会儿,她绝对顾不上地里干净不干净了。
林宝河瞄一眼女儿,拿起已经没了水的小塑料桶就往地头走,他对女儿的心疼,向来是靠行动的。
“初夏,地里的活儿不好干吧?”一名四十多岁一脸雀斑的女人,呵呵笑着走了过来,身后跟着个十**岁的姑娘,正眨巴着一双大眼睛,上上下下打量初夏。
雀斑脸女人嘴里“啧啧”着,“初夏,你说你怎么就下生在了咱们庄稼地里呢,瞧这细皮嫩肉的,根本就是个城里娃子的命嘛,唉.…”
“娘,你能不能别那么嘴欠?”姑娘瞪雀斑脸女人一眼,从口袋里掏出个干净的方格手帕递给初夏,“忘带了吧?”
初夏认得她,钟红英,今年十九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