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意思了。”
,看一眼名字,初夏眸中闪过诧异:“你这是从哪儿淘来的?”
“收拾大刚爷爷卖给你家的屋子时我在桌子缝里发现的,就偷偷藏了起来。”罗晓琼再次压低声音,“初夏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我不会告诉别人的。”初夏把书递还给她,“这样拿着太显眼,明天你用个布包给我包过去。”
“好,初夏,你还没和我说呢。你到底怎么整治那个老妖婆的?”罗晓琼又想起了她刚才问的正事儿。
“不是我要治她,行了。你就别问了,反正她肯定会遭报应就是了。”
“不行嘛。必须告诉我,我都把书给你看了,你不能这么不讲义气。”罗晓琼一脸的不依。
“我和我娘在饭馆吃饭的时候,隔壁的一个女人正和一个男人在商量,怎么治治那个总欺负她们一家子的女人,并且说好了,晚上她会在八点半拖着那女人出门,然后,让男人躲在拐角处给她和那女人各一闷棍。
男人就说这样不合算。凭什么收拾别人自己也要挨一棍,女人就说,县长夫人的闷棍哪是那么好打的,不用自己做诱饵,哪能轻易脱身。
当时我和我娘听了,还想着提醒一下江月生来着。可是后来发生的一切,让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