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孩子,怎么还不信婶了呢?你叔得的那叫股骨头坏死,不过是初期的,暂时还没坏死,只要小手术钻个洞放上药,就能慢慢恢复了,不过要半年不准干重活。”
“唉!”罗晓琼重重叹一声,再重复刚才的问题,“初夏真的知道?”
“真的,是我和你叔把她撵回去了,她当的是医务兵,要是总这么耽误,哪能行?你叔又不是什么大病,有我就够了……”说着,赵玉兰压低了声音,“周团长在陪床呢,撵我去睡觉,唉,我哪能睡得着?
偷偷溜过去看了你叔一眼,怕让周团长看见,就赶紧走了,这不回去还是睡不着,就寻思着出来走走,出来了又怕走丢了回不去,正在这儿瞎寻思呢,你就过来了,呵呵……”说到后面,赵玉兰不好意思的笑起来,“婶不认路,你是知道的。”
“嗯。”罗晓琼也笑起来,这事儿她听她娘说过,赵玉兰和林宝河刚结婚的时候,有事自己回娘家,到了傍晚,林宝河下工回家,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她。
就一路迎过去,一直到小林村也没见着赵玉兰的影子,去问初夏姥姥姥爷,说赵玉兰天擦黑就走了。
这一子,大家都吓坏了,赵玉山跑村里大喇叭上召集村里的乡亲们帮忙一进山找,直忙活到半夜,才在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