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的一封留下呢?
想到第四封那有些冷梆梆的开头,他开始象毛头小伙子般担心,她看到后,会不会失望?会不会伤心?会不会……误会?……
越想越纠结,忽的从床上坐起来,就想去看看她,到了门口,却又觉得没脸过去,便再折回来。
然后,一会儿再忽的坐起来,走到门口,然后再折回来。
最后,连他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,这是得了神经病了么?什么时候,他对一个人这样患得患失的惦记过?
不行,强制睡觉!
人蒙在被子里,脑子却不受他控制。
就这么来回折腾,一直到天亮……
初夏这一晚上却是睡的极踏实,明白了他的心意,也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心意,又可以暂时不用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儿,她在最初的埋怨后,便心无所牵的进入了梦乡。
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,她睁开了眼睛,然后,“哈”的一声,迅速坐起来,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眼圈青黑的团长筒子:“你竟然这么崇拜熊猫,直接来了个模仿秀?”
大姐,咱能再没心没肺点儿行不?
团长筒子眉头不自觉的抽了抽,清咳一声,闷闷的道:“赶紧洗漱,一会去荆伯伯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