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懊恼,同时,对于和自家同一战线的那位老者,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,若是,他肯早一些向他们透底,哪至于到这一步?
周家几代从军,都不是擅长玩心眼的,以前,周蜜康觉得这是周家的骄傲,现在,他是真的觉得这是周家的短处。
胡思乱想间,门外的争吵声归于平静,房门,被轻轻的推开,周蜜康掩下所有的情绪,神色淡然的看过去,一名三十多岁的精壮男子走进来,平头,剑眉,虎目,鼻梁挺直,见周蜜康打量他,便温和的笑了笑:“你好,我叫汪全。”
周蜜康冲他点点头,没吱声。
男子进来后四处打量打量,眉头微微皱了皱,转身出去,再回来时,手里提了一把暖壶,帮周蜜康倒上一杯水,轻叹一声:“周上校,让您受委屈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周蜜康道声谢,端起茶缸子,小抿了一口,便又把茶缸子放了回去。
“周上校,多喝点儿吧……”顿一顿,汪全道,“我们们是党老的人。”
周蜜康神色一振,从心底里,他对党老爷子是极佩服的,甚至多过于和自家绑在同一辆战车上的那位黄老爷子。
只是,易主,乃大忌,哪怕心中佩服,他亦是不能表现出来。
“万老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