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起,就没记得二婶给过他好吃的,相反,每每都是他家做了好吃的,二婶就带着表妹表弟赖他家不走了。
至于说把他当亲儿子疼,他怎么不知道?自小到大,二婶除了和爷爷奶奶闹矛盾时,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小杂种,旁的时候几乎不理他不和他说话,难道那就是当亲儿子疼?
看着她们说的理直气壮,一脸的理所当然,他是彻底无语了,也真的为自己那会儿对罗晓琼发火感到愧疚。
这一年多在外当兵,他对亲人多了种渴慕,便把她们曾经的无耻忘了个干干净净,加之她们背叛赵家的那一幕他没有目睹,便少了一种切身的感受,这会儿,他才意识到,自己,真的错的离谱儿!
被堵在里面出不去的男人,好奇的听了一会儿,怒了:“喂,你能不能别再是非黑白颠倒,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?是你耍流氓,还有脸在这儿红口黄牙的胡说八道!”说着看向赵启亮,“解放军同志,不管您是不是她们的亲戚,我相信,您都是公正的,您给评评理。
我正在里面上厕所,这女人就拖着个拖把进来了,我一回头看到她,就吓愣了,尿了一半的尿,都给吓缩回去了。
结果呢,还没等我说话,她跑过来……”顿一顿,男人才指着自己的裆部,“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