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”赵老爷子重重叹一口气,“你们呀,怎么能一下子把皮球推出来?这事儿,我必须顾忌你们几口人的心情,还有,必须顾忌周家人的心情,毕竟说,林晓花和赵启艳当着周家敌人的面打了周家的脸,这无论是谁,都不可能心里一点儿芥蒂没有。
如果不是为了玉水,这事儿咱们连商量也不用商量……”老爷子边说边看向女儿,“你二哥那性子你也知道,太软面了,唉!”
“爹,我知道,您是担心帮启艳办了婚事,会让我们们一家子心冷,可是不帮她办吧,又怕二哥在村里抬不起头。
我是爹的闺女,什么脾气爹最清楚,要说我对二嫂和启艳一点儿芥蒂没有,那是撒谎。
但是,无论再怎么有芥蒂,都否决不了一点儿,林晓花是我二哥的媳妇,赵启艳是我二哥的亲骨肉。
就因为这层亲,这仇就不能一直记着,我可以肯定的是,这辈子,我们们都不可能和二嫂和启艳处的亲近。
有件事儿,我们们一直没跟爹娘说的详尽,那就是我二嫂和启艳走丢了到底是为了什么。
他们是初夏的二伯娘和亲表姐,能做出那样狠毒的事儿,就根本没把初夏当成是一家人,如果她们当时的算计得了手,初夏这辈子就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