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蜜康关上卫生间的门,利索的蜕了初夏的衣服,“不准跑,要不然你会后悔的。”
“谁打算跑了。”初夏冲她撇撇嘴,“又不是没结婚的小姑娘,谁怕谁啊,不就是鸳鸯浴嘛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 ”
对于某人时而的賊大胆,不按套路出牌,周蜜康已经习已为常,就顺着她的话意道:“你自己说的,可别后悔。”
“除了这句,能换句有新意的吗?”眼瞅着团长筒子已经况的精光,初夏大着胆子一瞄,吓得哧溜就钻到浴缸里去了。
水刚放了一半儿。她感觉躺着有点儿不大好意思,就翻过身去趴着了,看得周蜜康唇角勾起来:“你这是学乌龟呢?”
“是啊,我要是学乌龟,你是什么?”
周蜜康:“……”为什么只要斗嘴,吃亏的就是他呢?可是入眼看到那如凝脂般细腻的肌肤,他又得,吃点亏也没什么……
……回到床上的时候。初夏已经累的筋疲力尽,却仍然咬着牙不认输,待对方要玩真格的的时候,她吓坏了:“不了不了……要是再来一次,明天我就起不来了,我被人笑话不要紧。主要,你要是被我爹娘恨上,就不好了。”
“没事儿。岳父岳母不会恨我的,他们也盼着早些抱孙子。”周蜜康一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