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一直和我们生活在一起,可是对他们而言,他们是在这片土地上长大的,他们和这儿的人这儿的物都有很深的感情,绝对不会因为身世的变化,就对这儿的感情淡了。我们,必须要考虑到这些。”
林文斌再次道: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
天刚朦朦亮,林宝河就起床了。
如以前的习惯,他洗完脸刷完牙,就背上筐篓子出去捡牛粪去了。
走到半道上,熟人和他打招呼,以讶异的语气问他要去干啥,他才明白过来,他们现在不需要烧这种干粪球儿了,而且,他这样的做法儿,有可能会让人把女婿家传的不好。
如此想着,他就赶紧向人家解释,闲着有些难受,就背着筐出来转转,一会儿再背回去。
“二叔,你可真有意思。”打招呼的年轻人好笑的看着他,“您这是不是就是典型的没活干浑身不舒服?出来还得背个筐篓子,要是我爹啊,巴不得空手出来转转呢,要是条件允许,他巴不得天天睡懒觉呢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林宝河就笑起来,年轻人的父亲的确是村子里有名的懒人,能休息的时候,他是绝对不会跑出来干一点儿活的,和他的性格正好是完全相反。
又寒喧几句,林宝河就返身往回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