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抓包的不自在,她只是觉得对方和自家娘没的比,但到底长啥样儿,还真是没看清。
“玉兰,宝河,对不住了。”一进门,张玉珍先深深的向赵玉兰和林宝河鞠了一躬,感觉到初夏打量的眼神,明显局促了起来。
“坐吧。”赵玉兰冲她笑笑,“你养了个好儿子,念在你是为他着想的份儿上,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,你愿意在玩具厂干就继续在那儿待着吧。
其实说起来,咱们乡里乡亲的,出了门互相帮衬也是应该的,可你错就错在不该挑拨我和宝河的关系,宁拆十座庙,不破一门亲,是吧?
我现在说这些不是要找倒帐,就是想把话和你说明白了,宝河他先前不和我说。不是对你有什么念想,是不愿意我想起以前那些糟心事儿。
既然已经过去了,就过去吧,我呢也是最后一次当着你的面儿提这事儿。以后啊,咱们也别来往了,大家都不自在,你说是吧?”
“是是是,都是我的错……”张玉珍叹一声,一脸真诚的看向赵玉兰,“玉兰,我说你比我有福,是真心话。
当年的事儿都过去了,怎么选的就得怎么担着。当着我儿子的面我也照实说,我嫁给他爹是真没享着福,他活着的时候,真是没少打我,他死了。他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