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杜哥杜嫂,其实打从今天你们来了没多会儿,我就挺疑惑这个金梅的身份的,她家里……是做什么的?”
“她家和我们家以前是邻居,后来她爸当了官,就不在一个地方住了,年初的时候我和她爸碰巧遇上,两家就又来往了起来。
她爸现在是棉纺一厂的工会主席,她一直想让晓东去棉纺一厂,我们都拦着,她心里就制了个气,觉得我们不识趣儿。
其实依着我和他妈的心思,这样的媳妇儿是要不得的,可晓东打小和金梅好,再见面又是金梅同意和他处对象的,他就挺中意。
金梅这孩子其实心眼也不坏,就是……就是这些年她爸当了官,大家都敬着她,就受不得一点儿气,和晓东在一块儿,也看不得晓东受一点儿气。
平时和我们相处,其实也还行,就是有一点儿,她说什么,我们都得听,只要我们说出个两样来,她就拉着脸不愿意。
可今天这事儿,她是真的半点儿理都没有……”顿一顿,杜父继续道,“不过,她也不知道咱这边家里的情况。
可能在她心里,晓东在厂子里虽然做到了车间主任,但还是要被厂长副厂长管着,心里就不舒服,她是想让晓东更有出息些,又着急晓东不听她的。
以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