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斟满酒的酒碗已经“唿”的一声向指忘弦袭来。
“小心!”
指忘弦推开付守,身子向后一仰躲过那飞来的酒碗。
孰知,酒碗在飞临他头顶时顿然破裂,温热的兰陵酒水蒙头洒落在衣服上,指忘弦顿时只觉寒气侵体,触及之处竟如被冰霜刺骨一般,经脉不畅,灵活顿失。
外面的风雪天此时宛如天堂。
白衣公子内力雄厚如斯,指忘弦心中惊骇各半,挣扎着要站起身子,却见白衣公子衣袖在一旁侍女抱着的刀柄上拂过,一把刀宛如流星划过,“噌”的一声插进斗篷,将指忘弦钉在了酒肆柱子上,距离脖颈只有尺寸之遥。
“流沙城的老瘸子居然敢欺负本小姐的人,今天我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。”白衣公子恨恨道:“你也别太爱屋及乌,人家现在身份可是很尊贵的。”
“你身份也不差,王妃殿下。”郭公子对指忘弦的狼狈不以为意,“今日我虽受人所托,却不是他们一路的,只是来与你谈点交易。”
“交易?”白衣公子闻言眼睛一亮,如土财主瞅见金子一般。正要进一步问询,他身后的侍女忽咳嗽一声,他忙正色道:“既如此,我便放心了,闲事稍后再言,我先出口恶气。”
白衣公子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