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我何时坑蒙拐骗了?”苏幕遮不服气。
“哦。”尚小楼笑道:“你送叶谷主的定情之物?还有上次厚颜无耻的与叶谷主赌……”
尚小楼没说完,就被苏幕遮拉到了一旁:“少说点会死啊。”说罢,对狐疑盯着自己的漱玉露出自觉灿烂的微笑。
尚小楼同样低声慢慢地说:“老实说,少说点不会死人,但多说点死的也不是我。”
“我可是付过封口费的。”苏幕遮怒了。
“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,有好事也得分一半不是?”尚小楼一本正经的说。
“靠,你摸摸自己脸皮就知道人能有多厚颜无耻了。”苏幕遮忍不住爆了粗口,尚小楼却也不恼,只当他是答应了:“我先进去看看是哪种生意。”
苏幕遮伸手没拦住他,也随他去了,回头见漱玉依旧狐疑的盯着他,“定情之物……”漱玉话音未落,苏幕遮打了个哈哈,拉住从身边匆匆经过的顾长安,问:“顾疯子,戏安排的怎样了?”
顾长安胸膛拍的邦邦响:“王爷放心,已经安排妥当,好戏马上上演。”说罢,又匆匆的跑进去了。
苏幕遮趁机摆脱漱玉,进了大堂。
整个大堂习宴分两侧,长条几案铺开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