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是打算让我等喝饱回去啊。”
苏幕遮闻言,叹息一声,说:“唉,让陆公子受委屈了,是苏某不是。”说罢,还站起身深鞠一躬。
上下有别,陆楚登时有些下不来台,心下不爽,但还是强颜欢笑,起身回礼,听苏幕遮说道:“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,今天下未定,盗匪横行,民用彫敝,又值苍天无眼,天降大雪,百姓衣不附体,食不果腹,头无半片瓦,苏某实在愧对先祖,只能省吃俭用赈济灾民,却不想怠慢了各位,惭愧惭愧。”
其它人自然不敢有异议,各种夸赞的词语信手拈来。
陆楚神色不爽的坐下,听白安石在一旁笑:“一直提醒你还是没拦住,他正发愁那冠冕堂皇的话没处说呢,你却迎上去徒惹一生骚,感觉如何?
陆楚冷哼一声,白安石敬他一樽酒,说:“现在看来,是我们小瞧这位王爷了。卖掉皇家园林赈济灾民,生辰宴席戒奢以俭,心忧百姓,到时候传出去,小王爷可是买的一手好名声啊。”
“难民可不是那么好处置的。”陆楚低声说:“北方天寒,难民潮不日便会南渡,江南富庶,然而连年征战,少事农耕,百姓尚且自顾不暇,如何能供养得起难民?”
“即便有钱,我们的小王爷怕也买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