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猴儿酒后,其它美酒我都看不上眼了。每天不尝它一口,就觉着心圝痒难耐,十年不饮,必定成魔。”
“酒如此,人亦如此。”
“也幸好您嗜酒如命。”叶秋荻举起酒樽,道:“晚辈敬你一杯。”
甫兴公将酒一饮而尽,心疼说:“可惜,可惜,今日被你夺了美酒,我必要过几日寝食难安的日子了。”
“前朝文献有载,山中多猿,善采百花酿酒。樵子冬日入山,携瓜果与猴群,来年再进山可得猴儿酒,伯父可以尝试下。”叶秋荻说。
“哪有那么容易。”甫兴公摇摇头,夹了一口菜:“你别说,这菜若再有你师弟出手,与我师弟那叫化鸡就不遑多让了。”
“他们俩可真是脾气相投。”叶秋荻说。
“嗯,现在我约莫知道一些,你师弟的为人处事了。”甫兴公“哈哈”笑了,说:“他父亲倒是一位聪明绝顶的人物,才气横溢,谦逊豁达,性格沉稳,富谋略,善用人心,也是一位武学天才,他若不死,或你那师弟与他像几分,那你师弟倒也是个值得托付的人。”
“但他既然能与我那师弟臭味相投,想来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。”
“家父倒觉着师弟与苏前辈有颇多相似之处。”叶秋荻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