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奴如坠冰窖,汗水却不住的流下,低着头不敢看他,道:“那日王爷生辰,白公子只说去凑热闹,谁也没料到他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刺王爷。”
贵公子扭头盯着佚名,眼射寒星,意义不言自明。
佚名放下手中茶杯,道:“白日是公子的人,影堂从未与他有过照会,我看是他自己擅作主张的。”
“可惜,差点就成功了。”佚名微笑,似乎对他口中可惜的事情毫不在意。
贵公子扭头问恭敬跪在地下的家奴:“听说朔北王受了伤?”
“是,白公子说是伤了朔北王胳膊。但小人出城时,坊间都传王爷遇刺身中剧毒,已经昏迷不醒,怕是命不久矣。”
“他葫芦里装着什么药?”贵公子与佚名面面相觑。
“白公子现在在什么地方。”贵公子又问,当务之急是把白日转移出来。
“还在府上。”
“糊涂。”
贵公子干脆将案子踢了,桌案滚落下台阶,砸在仆从身上。仆从依旧不敢移动身子,听贵公子道:“还把他留在府上,是在等北府军上门缉拿吗?”
“北府军只是将城门、水路戒备,没有全城追剿的迹象,白公子见状便干脆呆在城中,想看看朔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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