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是颍川苏家人?鬼谷子合纵一脉何时堕落成这般样子了。”
被叶秋荻一口道破身世,苏纵感到有些惊讶,现在还记着颍川苏家的人不多了。
不过,他对叶秋荻的“堕落”一词颇有异议,不卑不亢道:“公子何处此言?苏纵不偷不抢,无愧于先师,何以言堕落?”
“是吾唐突了,对不住。”叶秋荻拱拱手,又坐了回去。
苏纵呆在原地,一时不知说什么,总觉哪里有些不对,思量半天也没想起。回头见富态汉子已经站起来,揉着胸口直呼浑身都痛。苏纵扒开衣服看了下他胸口,知道他又是在大惊小怪了。
酒是饮不了了,三人有些遗憾的结了账,将损坏的一应赔了。
挑帘出酒肆,歪歪扭扭的走在街上,富态汉子嘴中嘀咕道:“并非我不让你们见识我真功夫,实在是那小白脸忒厉害了,我这等壮实的身子都被他拍飞了,若是你这竹竿儿,早被他拍折了。”
高个儿揶揄道:“又说大话,要不然我们去江里捉鳖?这回肯定没人拦你。”
就在这时,苏纵听见后面有人在喊“苏公子。”
苏纵站定回头,见是刚才公子的侍女追了上来,一拍脑门想起来了,道:“我说忘记什么了,原来是忘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