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
待侍女走远后,高个子立刻伸手去抢那贯钱,苏纵伶俐躲过,将钱放到自己口袋中。
“刚才酒钱是我算的。”富态汉子也挤上前来,说道。
“咳。”苏纵道貌岸然道,“这镖若接不下来,定金是得还给人家的,等接下来了再分也不迟。”
“吓,你蒙混那丫头就得了,还蒙混我们自己人,现在走甚镖不是走?都快揭不开锅了。”富态汉子肉疼的摸摸荷包道。
入夜,鸡鸣丑时。
圆月当空,清辉似水,江水悠悠,打破了洒在江面上的月光,波光粼粼地闪烁着光斑,将江岸树林、山峰、码头的黑色剪影收了进去。
苏纵与高个汉子关雎,富态汉子何不二站在码头上,何不二手中还拿着半只油纸包着的烧鸡,啃着含糊问道:“怎么还不到?他们若不赴约,这钱我们可不还的。”
“镖师要有镖师样子。”关雎道,“先把你那狗爪子擦擦,待会儿莫丢人!”
“来了!”一直盯着江面的苏纵忽道。
何不二抬头见一艘楼船沿江岸缓缓驶了过来,由于月光皎洁,船上只挂着一盏防风灯,灯光如豆,在夜中忽明忽暗。
待船靠近后,三人见白日见过的侍女正站在船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