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船却只能横冲直撞,在撞到几艘挡路的小船后,划船的船夫逃的逃,死的死了,最后彻底停了下来。
楼船也停下来,三人只能眼看着那群劫匪登上船,与护卫杀作一团。直到拼杀声降下去后,楼船才又向粮船驶去。
劫匪早注意道了这艘楼船。见它驶过来,距离四五十丈远的时候,戒备的劫匪俱弯弓搭箭,朗声道:“来者何人,若再靠近莫怪我等不客气了。”
苏纵三人出了船舱,见白日见过的公子此时穿了一身白色长衣,站在二楼甲板上,问:“不知哪位是大当家的?我有事与他谈。”
叶秋荻声音不大,却远远传了开去。
一艘粮船上站出一扛着大刀的大汉,见对面的小白脸气定神闲,狐疑问道:“我就是当家的,你这厮要谈什么?”
“二当家雇我取你项上人头。”叶秋荻说。
“胡说。”另外一艘粮船上站出一提着流星锤的汉子,骂道:“你这狗厮鸟,怎的平白污人清白?”
“你就是二当家?很好。”
“好”字刚落,叶秋荻身子离开甲板,向粮船纵跃而去。
白色长衣被风鼓满,如月色下绽放的莲花,又如被风吹动的蒲公英,轻轻地飘向粮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