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住了。
“棋局中最简单技巧。”苏幕遮一笑,解释道。
孙长恭自然明白。
但高手过招,围绕征子展开的引征是最勾心斗角之处,一旦棋差一着,便是满盘皆输。
“谈及征子,某还有件事需长恭兄伸以援手。”苏幕遮说,他见孙长恭面露苦色,哈哈一笑,道:“放心,不借钱。”
他将食指沾在茶水中,在桌子上划了一道框,道:“建康无外郭城,只凭石头城扼守长江险要;西州城、东府城内百姓、百官居住,早已成城内繁华中心,难以再拱卫王城。”
“而都城内只设篱门,兵马一攻即破,难以起到真正拱卫作用。”
“北方侨民南渡,现在难民的涌入让都城内拥挤不堪。我与王上主意是在都城东面、南面、西面篱门之外建新城,一则拱卫建康,二则安置这些北来的难民、侨民。”苏幕遮将手擦干,道:“若在旁时,如此大兴土木自然劳民伤财,但现在太多难民闲置着,徒耗粮食而不征用,太可惜了。”
“建城之事,统筹太多,我手下无此等人才,又不想南朝世家豪门插手,只能托付于长恭兄了。”苏幕遮道。
“王爷莫忘了,我也是世家子弟。”孙长恭提醒他。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