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兄斫为琴。”
“哦?”苏幕遮想到叶秋荻也好古琴,心中一动,拱手道:“公羊先生若有剩余良材,能否忍痛割爱,让苏某也斫琴一把?”
“王爷自解行囊赈济难民,乃我等读书人的楷模,区区一把琴何足挂齿?”公羊子高爽朗笑道:“周兄为吾斫的那把琴明日即成,便先送与王爷。”
“不,不,不。”苏幕遮摇头,道:“我决定先随周先生学习斫琴之技,然后自己亲自动手斫琴。”
似乎猜透了苏幕遮心思,周丝桐道:“王爷若将琴送与在意之人,新斫的琴并非好礼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门外汉苏幕遮诧异。
“古琴,古琴,唯有古了,方能称之为真正的琴。”漱玉在一旁解释道。
“不错。”公羊子高也道:“琴有灵性,如一个生命,时间愈久,裂纹愈多,灵性愈足,音色更松透。”
周丝桐抚摸着琴面,道:“这把琴至少二百年,漆面方生出这般裂纹。”
“当然。”周丝桐一笑,道:“建康城内附庸风雅者居多,在这些不识货子弟慕名前来我处求购古琴时,吾会用火蒸冰镇之法,令漆面开裂,再高价卖与他们。”
公羊子高在一旁打趣:“周兄作假手段颇高,若非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