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,本就是愈随意愈好,视心情而发,直抒胸臆,便是家父每次奏时亦不同。”柳如眉道:“叶姑娘想必是听过家父《止息》琴音了?”
“不错。”
“这便是了,想来是家父琴音给谷主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,以至于现在谷主模仿之心太重了。”柳如眉道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叶秋荻若有所思。
她忽的想到,此处琴理正通剑道,天地人万物变幻无穷,四时气候场景各不同,若拘泥于招式或前人琴音,便落了下乘。《止息》琴曲合于天地,自当应四时变化,正如剑道一途。
对此,叶秋荻顾不得多想。
因《止息》为文字谱,对指法有注,心境随琴音变化之理却需自己揣摩。
应和天地之心并非易事,叶秋荻虽向柳如眉请教了诸多不明之处,但将一缕琴音揣摩透依旧费了很大一番力气。
“《止息》琴曲对心境要求严苛,家父在世的最后几年曾将林中初奏《止息》时的心境又做一曲,以清心静心,对揣摩《止息》亦有启发,此曲简单,不如吾奏与你听。”柳如眉站起身道。
“诺。”叶秋荻让开琴案。
柳如眉见了叶秋荻的古琴一怔,道:“此琴……”
“苏幕遮请人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