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余拓跋家了,他们这是要打雀儿牌啊。”
苏牧成不知雀儿牌乃何意,却也知道他话中意思,怒哼一声道:“他们想合纵对付楚国,我苏家却绝不是甚么雀儿那么好拿捏的,此番来使由你来接待,一味敷衍推诿糊弄便是,甚事也莫应承,吾倒要看看他们葫芦里装的什么药。”
“糊弄这事我在行,看好吧。“苏幕遮眼神贼亮,似乎对捉弄人之事颇感兴趣,苏牧成一时有所托非人感觉。
出了建春门,街道繁华如昨,吆喝声此起彼伏,酒肆、茶店、香料、吃食各类摊子在道路两旁摆到远处,人流如水里蝌蚪一般,黑麻麻的,涌来涌去。
“嫂嫂与你谈了何事?”
慢悠悠地晃荡在繁华大街上,苏幕遮问叶秋荻。
“子嗣之事。”叶秋荻也没瞒他。
苏幕遮点头,子嗣之事一直是悬在王兄头上的一把剑。王兄与白夫人伉俪极为相得,却一直无子。前王遇刺后,朝内曾有臣子上书,由白夫人抱养一子,以防万一有朝一日王位后继无人,但被极为重视苏家正统与荣耀的苏牧成给否了。但迫于朝内压力,苏牧成无奈之下将苏幕遮急急地请出了药王谷。
“诊治如何?”苏幕遮问。
“暂时没查出什么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