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笑了,道:“顾长安马屁拍的好,王爷本在追砍人,他是去摇旗呐喊的,哪用他护驾。”
他们说着话,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清溪上的较量,见一直在前面跑的富态汉子,忽的回过头来,向苏幕遮迎头袭来。
苏幕遮与洛危楼错身时,一身狐鸣,青狐刀再次出鞘。
错身而过后,一片白府绸布缓缓落在了湖面上。
洛危楼站在乌篷船顶上,胳膊上少了半个袖筒,露出黝黑的肌肤,一道不要紧的血痕正洇出来。他却浑不在意,举手挥了挥手中钱袋,道:“君子不夺人所爱,王爷既然对香囊如此在意,那洛某只能物归原主咯。”
苏幕遮一摸怀里,香囊已在,钱袋却是不见了。
“好功夫。”苏幕遮站在另一艘乌篷船顶上,称赞一声。
两只乌篷船船夫忘记了撑船,任由船慢悠悠地飘向下游。
“谢谢。”洛危楼拱手施礼,自傲道:“盗窃如引商刻羽琴音一般,是门艺术,很荣幸王爷能欣赏的来。”
苏幕遮撇撇嘴,道:“但君子么,你逗我?”
“梁上君子也是君子不是?”洛危楼丝毫不觉羞耻。
“哼。”苏幕遮横刀,再次袭击过来。
洛危楼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