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仆从很怕大公子,在了了踏进后门后,挥手对少女道:“去去去,这里不是你能待的的地方。”
“慢着,”站在不远处的苏幕遮离了马车阴影走了过来。
管事回头,打量苏幕遮,不客气道:“你有何事?”
“听闻白都督回来了?正好我有些饿了,你……”苏幕遮的颐气指使,让管事恼怒,皱起眉头正要斥责,听他继续道:“去禀告白太傅一声,朔北王苏幕遮,前来拜访。”
“朔北王?!”
管事一惊,在灯光下睁大眼睛,方看清眼前公子乌衣上绣着的银丝蟒纹,忙拱手道:“王爷稍等,小人这就去禀报。”
了了与中年男子回过头来,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。末了,了了站到一旁,施礼道:“札客时了了见过王爷。”
苏幕遮点点头,倒是走到苏幕遮身边的叶秋荻一怔,拱手道:“时姑娘打酒坐能打到白府上,想必是有一番本事的。”
秦淮河畔乃风月之地,章台繁盛,青楼林立,画舫凌波,歌姬不知凡几。有西楼之上柳如眉这般大家,也有不入青楼章台的歌妓。这些歌妓有年老色衰后由青楼出来单走的,亦有良家女子失足或三餐所逼出来谋生的,一般行走在酒楼茶馆间,不呼自来筵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