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傅家中酒美,曲亦美,让苏幕遮留恋的很,若不是夜已深,苏小子是绝不会告辞的。”
白临川抚须笑道:“时了了乃自由之身,老朽左右不了。但酒么,王爷只要想饮,尽管吩咐就是,明日我便吩咐下人送一坛到王府。”
苏幕遮正有此意,也不推辞,叶秋荻在一旁听了也是喜笑颜开。施礼谢过,苏幕遮领着小九等人拜别而去。
宴席上尚有其它宾客,白临川与白安石先行回去招待去了,留白安礼与灰衣仆从望着苏幕遮与叶秋荻的身影消失在街角,灰衣仆从方道:“叶秋荻似乎注意到我了。”
白安礼一惊,问道:“何时?”
“约莫是在我倒酒提醒你时,我本以为做的隐秘,却未想没逃过她的眼睛。”灰衣仆从道。
白安礼脸色阴沉,道:“当时即使你不拦我,我也不会失了分寸。”
言下之意却是责怪灰衣仆从多此一举,反而引起了叶秋荻的注意。
“都督若与朔北王针锋相对,或稍露敌意,难免不会引起他的注意,到时候若因被他记挂上而坏了大事,才是乱了大谋。”灰衣仆从一顿,道:“至于叶秋荻对我的注意,都督也不必放在心上,江湖之上知吾名者众,但能将吾当面认出或描述出来者,不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