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。
“原来是曾叔父。”苏幕遮施礼,道:“请恕小子先前无礼。”
棘奴挥手示意苏幕遮坐下,道:“我等江湖汉子无拘无束惯了,很快便脱离了北府军,重新浪荡江湖,不过问庙堂之事。后四兄弟各自有了家业,便分开了,直到听闻文忠兄战死沙场消息后,我兄弟四人才又重聚在结义之地,伤心许久。“
“虽是生死之交,但有一件事文忠兄隐瞒极深。”棘奴话题一转,道:“我们兄弟四人,从来不知他曾娶妻生子。以至于我在得知南朝又有了一位朔北王后,且惊且喜。”
苏幕遮苦笑,道:“某自幼体弱多病,琅琊名医甚至断言我活不过孩提之时。万般无奈下,家父将我送到了药王谷,在师父与师姐精心照料下才得以存活。”
“令堂呢?”棘奴问道。
“家母因难产而死。”苏幕遮答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棘奴端起酒樽,将酒液缓缓洒在断崖旁,遥祭已亡人。
“曾叔父可是兖州人士?”许久不曾言语的叶秋荻忽地问道。
“正是。”
“原来是曾坞主,难怪会请摘星楼到王府取天子剑。”
叶秋荻平静无波,点头淡淡地说了一句,顿时将气氛一扫而光,让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