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苏幕遮手中茶盏掷地有声,茶水溅射在道士与尚衣角上,怒道:“佛道之争已有百年,本王原本以为二位会有什么惊世之语,却不想尽是些狗屁倒灶之事,忙着将对方踩低,将己方拔高。”
苏幕遮站起身,喝道:“现山河破碎,民不聊生,观诸子百家,莫不再寻求天下一统、治国理政、教化民众之学问。儒家经世之学,墨家兼爱非攻,法家刑名赏罚,兵家合纵连横,农家与民同耕,医者悬壶济世,即便道家亦有无为而治之道,二位却为了些无关紧要之事请我做评判,简直污了本王耳朵。”
“道常无为,佛本无心,佛陀、老聃若有知二派如此,定当相顾莞尔一笑。”苏幕遮冷哼道。
大德和尚欲言,见虚打了以眼色,顿时不再言语。
“道士惭愧!”关草楼告罪:“但道士此行乃为道观而来。王爷知晓,道家素有夜观星象之传统,楼观道结草为楼,观星望气,因以名楼观。”
“在前秦尚未一统天下之时,在王爷先祖楚王扶持下,楼观道曾在鸡笼山建立日观台,既观天象,又测风候,后经前秦,楼观道逐渐建立了鸡鸣道场,却不想在天下大乱之时,被大德和尚倚仗武力蛮横抢了去。”
“请王爷主持公道!”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