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他。”
曲欢伯说罢与刘督邮觥筹交错,俩人饮得不亦乐乎,黄封却一杯也没喝到,倒是勾出来的馋涎吃了不少。
但杯光斛影间,黄封与二人依然谈笑自如,见不到丝毫怒气,苏幕遮忍不住对这人的涵养敬佩起来。
汪三娘看不过眼去,又提了一斗酒出来,放在黄封面前,笑骂曲欢伯二人:“你们这些书生尽喜欢捉弄人。”
曲欢伯指着坐在一旁的仆人与锄头,打趣汪三娘:“三娘,小心些,若酒御史醉死在这里,那仆人便要将他就地埋在你酒肆了,到时你生意可做不得了。”
“尽说笑。”汪三娘笑说一句走了。
黄封面前摆了酒斗后,曲欢伯与刘督邮将酒器皆离了手,不再沾一滴酒,果然是打定了主意不与酒御史同桌共饮。黄封举起酒樽敬酒,二人也无表示,黄御史淡然一笑,神态自若,不尴不尬,自饮自酌起来。
倒是一直与叶秋荻闲谈的苏幕遮看不过眼去了,放下筷子嘲讽道:“有些人,总喜欢在鼻孔上插大葱装象,屁股上插狗尾巴草作大尾巴狼。”
叶秋荻眨眨眼,放下酒樽。苏幕遮声音很大,酒肆内又只有两桌人,在场众人一听便知道说谁了。
曲欢伯与刘督邮不怒反笑,互相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