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开刃,平时可作收割稻草。
战时,苗族人常近战凭借此刀,错身而过,一刀割人咽喉。
苏幕遮下马,头顶上的鸩鸟运日缓缓落在他的肩头。
狮子楼内的喧哗已经再起,且更甚,无非是些叫骂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之类的话。
苏幕遮刚踏上台阶,一随从已经骂骂咧咧的走到门厅中央,见了门前苗族战士的架势,顿时吓了一跳,胆颤的问苏幕遮:“你要做什么?狮子楼今夜被吴郡乡侯包场了,饮酒请…请到别处去!”
“包场?”
苏幕遮嗤笑,上下打量这随从,见他一身青布短衣,沾了油渍,因饮酒有些凌乱,腰间挎着弯刀,手正因惊骇而紧紧握在刀把上。与东篱向他描述过的随从一般无二。
“我是来找齐乐陵的。”苏幕遮踏前一步,伸出右手。
“你是谁?”随从觉察到了不对,作出防御的姿势,将刀横在腰前。
“朔北王!”
苏幕遮话落,身子忽地如风掠过随从,厅内酒客眼睛一花,再眨眼时,苏幕遮已经从容站定在随从身后。
苏幕遮右手中有一把苗族勾刀,外刃正沾了一丝血迹。
“有……地……”
那随从拔刀,却觉浑身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