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苏幕遮轻舒一口气,心中对血衣刀法顿悟甚多。
“血衣刀法舍弃了刀之防御,兵行险招,将身子置于刀锋之前,以求刀锋以最短距离,最快速度抹过敌方要害!”
漱玉白日所教言犹在耳,夜里在狮子楼上他便将血衣刀法的这层刀意施展了出来。
这一招不属于苏幕遮学过的血衣刀法《大漠》《长河》四招中任何一招,但武学便是如此,招式是死的,人是活的,练武一途,练的不是将招式原样使出来,而是招意。
所谓血衣刀法八招,更似勾三股四的定理,由此招意延伸出其他招式,但万变不离其宗。
高个汉子一死,矮个汉子心便慌了。
他们两个本事不相伯仲,高个子落败,他被俩人夹击更讨不了好,心中不免生了落跑之意。苏幕遮捡起刀鞘,走近矮个汉子,故作拔刀的姿势,吓得矮个汉子急忙向后退,被小九趁势踢了一脚。
矮个汉子借着一踢之力,趁机跑回屋子,也不管那齐乐陵了,推开窗户便跳了下去。
楼下早有布置,苏幕遮也不追,整了整衣袖,缓步走进屋子。
屋内有三人,一少年,约莫十八九岁年纪,眉清目秀,锦衣貂裘,贵气十足,手里骚包的拿着把扇子,此时被握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