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句话,都被夫人狠狠地骂了!”
侍女说罢,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,夫人起床气甚重,便是宫殿长老也不敢打搅。
偏夫人昨日又熬了夜,所以现在还在补觉。
白露抬脚要上院子中间的竹楼,侍女大惊,三五个把她拉住了,以为她没听清,正要解释,见白露师姐扬了扬手中的信笺,道:“放心吧,这是夫人最在意的。”
说罢,白露抬脚沿着竹梯上了竹楼。
侍女也没在拦他,只是叽叽喳喳低声道:“今日我替阿姐伺候夫人。”
“不行,阿姐昨日替我斟茶了,我替阿姐伺候夫人!”
“唉,我已经替阿姐一日了,再替一日也无妨,阿姐还回来就是!”
那座竹楼类似苗族吊脚楼,但离地略高,约莫五尺,竹楼被白色珠帘、帷幕遮住了门窗。
白露掀开珠帘进去,又转过一道屏风,见一只黑色八哥被绑住了嘴,正郁闷站在木制站架上。
见了白露,那八哥扑扇着翅膀,想嘴上解脱束缚,不料惊到了主人。
“谁!”
薄纱轻笼的厚软床榻上传来一声不耐烦地质问,寒气十足,屋子中央香炉缓缓飘散的熏香都为之一直!
八哥也吓的羽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