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赌甚?”
“春棠院!”
“定了!”那人毫不犹豫答应了,他们是常客,掏钱请客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。
“莫急,听我说完。”友人说。“小青衣虫虫明日便要梳头了……”
“你这泼才,年龄都快够虫虫爷子辈儿了。”那人骂,青楼女头回出阁要价不菲,虫虫又盘亮条顺,出价肯定更高。
“刚才那驼背老头都不是这老叟对手。”那人咬了咬牙,“赌了!不过若斗了上百回合乃至那刀疤脸赢了怎办?”
“刀疤脸又不是书院学子,初选这老叟武功最高。”友人才不行相信苏幕遮会赢,“若真如此,太阳当真是从西边出来了,我等也应该做件好事,不如便为虫虫赎回自由身吧,其实小丫头挺乖巧的,吾一直将她当女儿看。”
“那你还开……”那人话说半截,突然拖长了音,“咦……你个衣冠禽兽!”
台上,苏幕遮自然不知已经有人赌他几回合落败了。
为避免泄露身份,苏幕遮此行不曾携带青狐刀。临上台了,他方才想起自己没趁手兵器,原本双手也是可以一战的,但在见到百姓对他的一脸怜悯后,苏幕遮心中不由地发怵,深怕对方有什么非常规手段,因此对主持武比之人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