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傅司徒允出言劝道:“正如中山王所言,我等是来讲和的,不是来置气的。朔北王莫要咄咄逼人,江阳侯也莫太过心急。”
李歇将怒气努力咽到肚子里去:“太傅所言极是,大局为重,侯爷我不与黄口小儿一般见识。”
“是极,是极,王爷我也不与老匹夫一般见识。”论讥讽,苏幕遮绝不落下风。
“咳咳~”司徒允及时遏制住他们又要再起的冲突,道:“此时此地绝非议事极佳之地,秦淮河畔,月映波底,饮酒作乐才是正事。恰逢朔北王病初愈,我等不如摆起酒宴为王爷去去晦气,顺便联络下感情,好为以后议事开个好头儿,各位以为如何?”
“好啊。”苏幕遮当先应承,“不过,三位使者可带够钱了?本王现在可是竹筒里倒豆腐,一清二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就被叶秋荻踢了一脚。
“呵呵,是小葱拌豆腐,一清二白吧!”何足下已经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了,听苏幕遮话说半句,迫不及待嘲笑道:“王爷书读的少啊。”
“呦!就你读过几年书是吧!就你不是东西是吧!”苏幕遮恼羞成怒。
“你才不是东西!”何足下又蹦起来,怒道。
“哦?你是个什么东西?”苏幕遮反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