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皆是墨家寻常的功夫,但再寻常功夫在高手手上也能玩出花儿来,家有妖孽的苏幕遮对此深有体会。
司马辽一身灰衣,一步一步走上了比武台,苏幕遮知他又在故作深沉了。
等他站定,早已等候的梅溪词拱手道:“请赐教!”
司马辽点了点头,抽出长剑,弹剑道:“此剑乃海外寒剑精英,吹毛断发,剑锋三尺三,净重六斤四两……”
苏幕遮扶额。
“请赐教!”司马辽话说完,目光盯在梅溪词剑柄上。
梅溪词还是首次听到这样的开场白,不由的一愣,无奈之下将背上油布包着的长剑取出来,斜指地,道:“墨问!”
“好名字!”司马辽赞一声,脑中想着回去也要为自己的长剑取一霸气的名字。
“长剑墨问,剑锋三尺七,剑刃锋利,与墨尺剑迥异。”漱玉站在苏幕遮身后,低声道:“相传这把剑乃公输盘佩剑,被墨子在‘钩拒之争’中赢得,在传到墨子一梅姓弟子手中后便不再见记载,如此看来,梅溪词来头不小啊。”
“钜子在兵器谷一战猝亡后,墨家很快便分崩离析了,墨家弟子流落江湖并不稀奇。”苏幕遮盯着墨问,“倒是这墨问,时隔‘钩拒之争’离开公输盘数百年后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