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后退几步,又逃了出去。
苏幕遮慈悲为念,缩回青狐刀,一把抓住小厮,怒道:“想死么?”说罢,将他丢至一旁,向船尾追去。
苏幕遮追的紧,黑衣头目刚落在水面上,听见身后又有刀声,急忙又使出飞爪钩索。幸运的是,现在俩人已经追逐到了秦淮河繁华河段,青楼画舫四处漂泊,黑衣头目这才没被苏幕遮给追到。
黑衣头目不擅轻功,一起一落间,见俩人距离越来越近,心中忽生一主意,他一飞爪勾住一画舫一跃而上后,不再选择逃向船尾,而是直接向画舫内轻歌曼舞之地冲了进去,准备如先前那般,以人为盾挡住苏幕遮的步伐。
画舫正是西楼。
黑衣头目冲进去时,陆楚、白安石与一群士人学子酒饮正酣,忽见一柄黑色弯刀挑开珠帘,顿时惊住了。
厅中央正翩翩起舞的舞女也乱了阵脚,四散逃去时,正好被黑衣头目抓住一个,随手扔向苏幕遮。
隔着珠帘,苏幕遮一把抓住舞女,将她丢至一旁,大踏步追了上去:“孙子,有种别跑。”
黑衣头目回头又一投,脸上刀疤在灯火通明处格外狰狞:“有种追上爷爷再说。”
“爷爷不正追你这孙子呢。”
俩人打着嘴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