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生恨?”苏幕遮理所应当的样子,让刚松一口气的青衣女子恨的牙痒痒,“那可对不住了,吾心有所属了。”
“咯咯。”衣血流笑了,“她乃伽蓝殿二十四使之一,甚至可能是下任殿主,终生不娶不嫁不生不育,岂会看上你?”
“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。”清冷的声音在衣血流身后响起。
衣血流吓了一跳,身后移开一丈远,“你,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叶秋荻不答,站在一叶扁舟上,“迟早有一天太上宫要以他为敌。”
“他?”衣血流又笑了,“拭目以待,成为太上宫的敌人可不是阿猫阿狗都有资格的。”
虽不知道太上宫为何要以他为敌,但不能输了阵势,“狗眼看人低的习惯可不好。”苏幕遮说。
“伶牙俐齿。”衣血流一笑置之,“也罢,且看你日后成就,若真成为了太上宫的眼中钉,吾必来取你的性命,只希望到时你的血衣刀法已臻化境,好让吾杀你以证刀之大道。”
“这就是你不杀我的理由?”苏幕遮问。
“不错。”
“很好。”苏幕遮认真道,“以吾之名为誓,再相逢时,你一定会败于我手!”
“拭目以待。”衣血流后退三丈,转身上岸离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