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缩了回去,贝齿轻轻咬住了苏幕遮的下嘴唇。
她得意的看着苏幕遮,双眸明亮,闪烁着挑衅的光芒。
苏幕遮挑眉,右手隔着中衣,轻轻地捏了捏手中的慵慵白鸽,却是叶秋荻得意时,他已经在悄悄攻城略地了。
叶秋荻报复性的重重咬了下他的嘴唇,低声呢喃:“你不是嫌它的小么?”
“别污蔑我,我一直觉的它刚刚好。”苏幕遮又叼住她的嘴唇,吻了上去。
他手上的动作也不停,将中衣上碍事的一枚扣子解开,正要掀衣登堂入室,叶秋荻忽道:“有人来了。”
苏幕遮悻悻然又将扣子系上,将叶秋荻由窗台上抱下来,正帮她整理衣服时,漱玉干咳一声,走进了水榭:“王爷,公羊子高先生求见。”
“哦?”苏幕遮停下手上动作,“公羊先生可是稀客,快请到茶室。”
“是。”漱玉正要退出去,听叶秋荻问:“抡才大典文比正酣,公羊先生与香山居士同为盛会主持,怎会有空来拜访王爷?”
“公羊先生来时,脸上愤懑之意未消,落寞消沉之意又溢于言表,想来是遇到什么挫折了。”漱玉说。
“应是为取仕之事而来。”叶秋荻沉吟道,“公羊先生主张有教无类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