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狡童摇摇头,自嘲的一笑:“还是不要见了,如果自己都放不下过去,又怎么能让别人放下你的过去?”
狡童说的是世人对他的成见。正如昔日他在西楼上对小九说的,现在狡童已与龙阳之好同义。
但放下过去又谈何容易?若可以,慕容无忌也不会在此买醉了,狡童也不会出入少女闺房,只求怦然心动,更不会对林公子那些登徒子杀之而后快了。
狡童也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。
“梧桐,梧桐,唯凤凰可栖。”狡童轻轻吟着,语气神态中有了醉意,“我不如他,他已经走出了过去,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活,似昔日伺候在身边的宦官,不男不女,不阴不阳。当初在王宫时,我还曾嫉妒与他,现在想起来当真是可笑。”
慕容无忌又为狡童倒了一杯酒。对于他,有时候醉了反而比醒着好。
酒肆门帘又被挑了开来。
狡童顿时止住了话头。
小九一眼就看到了狡童,却反常的没有去追砍他,而是走到曲欢伯与刘督邮桌前:“青州从事曲欢伯,平原督邮刘支公?”
邋遢书生曲欢伯抬起醉眼,没好气问道:“你是谁?”
“初九,朔北王府的人。”小九说。
“初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