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,坐在上首的软榻上,在他身后,有一只玉臂慵懒的伸了出来,一颗晶莹的汗珠在上面滑动。
见顾念安进来,白安礼起身迎了上去,寒暄一番后,便坐在一旁,由顾念安为他把脉。
侍女将茶奉上后,阁楼安静下来。直到把脉的顾念安将眼睛睁开。
“先生,如何?”白安礼脸色略差,眼神却依旧凌厉,他微笑着问。
他虽在笑,眼底却是平静无波的。顾念安也曾接触过朔北王,觉的王爷要比他更要平易近人,因此捻须沉吟迟疑起来。
莫非有隐疾?白安礼心下一沉,微笑收敛起来,平淡的说:“先生但说无妨。”
顾念安抬头,见白安礼的神色便知他误会了,呵呵一笑,道:“大都督莫忧,无甚大碍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白安礼追问。
“虽说食色,性也,然酒色频繁终会掏空身子,于身体不利,大都督最好少酒色之娱,否则对身体不利。”顾念安委婉说。
言下之意是说白安礼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。然,白安礼乃白日宣淫之徒,终究觉得自己这般说不大妥当,所以方才犹豫。
白安礼笑了,眼底也荡漾起了笑意:“这有何难?来人。”
门外应声又走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