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酒量浅呢,若待会儿喝醉了怎么办?”
“哎,这一点他倒是随你,饮不了几口酒。”夫人说,“不过也好,饮酒伤身,他自幼体弱,的确不应嗜酒。”
“也怪我,怀他的时非得去找太上宫麻烦,又挑衅宫殿几个顽固长老,舞刀弄枪的动了胎气。”夫人有些懊悔,“心算子何步平算他是早夭之命,若非托了你留下的福缘,怕是活不到现在的,即使现在,也是将死之相。”
“他虽向和你抢儿媳妇,这些话说的却是不虚,这都怪我。看来以后得多行善事才是,不能老打打杀杀了。”
她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。
云间忽传来一声高亢的鹤唳。
“你说的对,老娘是他娘,他生命本就是我给的,他敢怪我?”夫人似真听到了墓中人安慰的话,“不过,我与你不同,你好歹尽了点父亲的责任,我在他出生后就离开了,现在他都以为我是一死人呢。你说,到时他会不会不认我?”
清风将海风送来,山坡上的野花簌簌作响。
“你说的对,他若不认,就打到他认为止。”夫人笑。
一只身白、颈黑、丹顶的仙鹤由天上缓缓落在了墓碑旁。
它收拢翅膀,慢慢踱步,走到夫人身旁,歪着